混沌玄机图借传国玉玺中的紫气,竟挡住了阴阳眼的锐光,这一点连鬼狂也没想到。白云裳最先返应过来,长声叫道:“鬼门主,无天大师,大伙儿先撤出去!”
战天风等人先行撤出,白云裳断后,一齐撤了出来,另两阵中鬼狂,无天佛等也撤了出来。
白云裳等人要出阵,枯离夫人也拦不住,但借传国玉玺稳住了三绝阵,也是意外之喜。枯闻夫人在阵中现出身来,“呵呵”狂笑,道:“鬼狂,白云裳,本座说了你们破不了阵,你们就破不了阵,
还是乖乖认输吧。天意不可逆,玄信的天子宝座乃是天命,任何人想要抢他的宝座,必遭天谴。”
鬼狂几个都有些丧气,战天风却是满不在呼,“嘻嘻”笑道:“遭天谴啊?好慢好慢!不过传国玉玺该是天子拿着吧?你拿着又算什么呢?若有天谴,该是先谴你吧?听我劝,早点把传国玉玺交出
来,否则天谴起来,让你得个鸡爪疯什么的,你看,就像这个样子,那就难看了。”
他说着歪牙裂嘴,耸肩缩脖,十指曲张,学了个鸡爪的样子。别说,学得还真像,总之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白云裳“扑哧”一笑,嗔道:“快别学了,难看死了。”鬼狂几个则是哈哈大笑,心中的懊丧顿时一扫而光。阵中枯闻夫人的脸却是气绿了。
战天风“嘻嘻”一笑,收了鸡爪势,诸人一齐回营来,却也烦恼,鬼狂道:“想不到传国玉玺有如此玄力,能把图上三珠的灵力全激发出来,阴阳眼竟是压它不住。”
白云裳道:“门主不必懊恼,传国玉玺为天朝重宝,自非等闲。阴阳克制不了它,也不奇怪,我们另想办法好了。”
说到另想办法,一时却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。无论是鬼狂还是无天佛都是见多识广的一代宗师,但对着这混沌玄机图,却真是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可以克制,而只要克制不了混沌玄机图,阵中混沌一
片,变幻万千,则任何异宝去阵中都起不了作用。破不了虚影,找不到枯闻夫人几个真身,便有通天的本事,也是老虎咬天,无处下口。
到夜间,战天风见白云裳老是凝着眉头,道:”姐,别想了,真要找不到克制那混沌玄机图的法宝,我就给他来硬的,把水龙调来,放一把火再万弩齐射,不信那枯木头还撑得住。”
白云裳摇头:“那没用的。三绝阵里起作用的是混沌玄机图,其他没什么东西,枯闻夫人几个又都是高手,箭一出就可以走,就算给你烧死一些普通弟子,又有什么用,还是破不了阵。”
她这话有理,战天风也只剩哼哼的份儿,脑中突地灵光一闪,想到一事,对白云裳道:“姐,我去吩咐赤虎件事,一会就回来。”
白云裳道:“我跟你去。”
“不要啊姐。”战天风抓着他的手,“我又浊要溜去无闻庄,只是去跟赤虎说件事。”见白云裳还是望着他,只得摇头道:“姐,实话说吧,我是去教赤虎一个乖,看有没有死鱼捡。这法子有点阴
,你们都是高手,看不起的,但我们是低手,玩玩就无所谓了,所以不要你听。”
白云裳明白了,笑:“你也不是低手吧?”
“我有一双魔手。”战天风嘻嘻笑,双手作势要抓向云裳高耸的双乳,白云裳娇笑着往后一缩,战天风一溜烟出帐去了。
战天风还在和赤虎密某呢,白云裳忽派的来请,说有人要见他。赤虎听了一脸慢笑:“怕不是别人要见老大,就是白小姐自己要见老大吧?”
“我这姐姐什么都好,就是这段时间看我看得太紧了点儿,真当我是三岁的娃娃了。”战天风幸福地叹气。回帐中,却见无天佛、鬼狂都在,还多了一个家仆耍花样的生人,战天风道:“什么事?”
白云裳:“这位说他家主人能破阵。”
“哦?”战天风既喜且疑,看向那家仆,道,“你家主人是什么人,有什么法宝可破此阵,要什么条件?”
“小人曲三。”那家仆深施一礼,道:“小人东家姓曲讳飞桥,人称鹊桥仙,秘藏有异宝七夕鹊桥图。此图可以于虚空中化出鹊桥,借桥取物,易如反掌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可以化出一条鹊桥,到三绝阵中取出混沌玄机图?”
“是。”曲三点头。
“不是吹牛吧?”战天风大是怀疑,“就算你家主人有那什么鹊桥图,但那三绝阵里混沌一片,放眼只见幻象,怎么找得到那挂混沌玄机图的高手杆?“
黄三摇头:”这个小人不知,但我家主人说能借桥取图,自然不会是假话。将军只须跟小人去,与我家主人一会,自知究竟。“
他不肯称战天风为天子,显然是他家主人教他的了。战天风也不在意,不过他是个成了精的人,只在这小小的称呼里,他便看得出那曲飞桥不是来送馅饼的,而是来卖黄瓜的,要想吃黄瓜,那要出得起价。
“你家主人在哪里?”
“此去两千里,鹊桥山庄.
战天风看白云裳,白云裳点点头,战天风明白她的意思,去看看无妨,便道:“那好,你前头带路,我们今夜就去。”
战天风几个商议,战天风和白云裳去鹊桥山庄,鬼狂、无天佛留守大本营,以防枯闻夫人偷袭。战天风和白云裳随即出帐,跟曲三去鹊桥山庄。
曲三虽然也会遁术,功力不高,因此三人直到第三天响午时分才到鹊桥山庄。
鹊桥山庄规模倒是不小,小桥流水,狗吠鸡鸣,颇有几分诗情画意。
众人来到庄中,客厅坐定。不多时,那曲飞桥出来,五十来岁年纪,身材不高,精巴干瘦一张脸,留着一撮山羊胡,人物不中看,眼中神光倒是不弱,也算得上是一位高手。
见了礼,分宾主坐下,战天风早知曲飞桥必有打算,也懒的绕弯子,道:“曲庄主,你说你的鹊桥图破得了混沌玄机图,不知是真是假?若是能破,不知要什么条件?”
曲飞桥:“呵呵”一笑:“大将军只手翻天,果然是个痛快人。”目光朝战天风、白云裳脸上一扫,捋了捋山羊胡,道:“大将军既然这么痛快,我也直说。大将军的事,我尽知之,天下也尽在将
军掌中,缺的只是传国玉玺而已,但混沌玄机图为天下异宝,玄力极强,除了本人的鹊桥图,无物可破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停了下来,战天风微一皱眉,道:“要什么条件,庄主直说就是。”
曲飞桥哈哈一笑,不答他话,却道:“请小姐出来!”
他这一招,隔山打牛,战天风一时倒有些发愣了:“请小姐出来,什么意思?难道想招本大神锅做女婿?可云裳姐就坐在这里啊,凤凰在上,什么乌鸦,喜鹊敢出来现宝?”
他看白云裳,白云裳只是微微而笑,并不吱声。
不多会儿,有脚步声轰隆而来,这脚步声战天风有些熟,记得在跑马镇会红衣佛,最初也是听到这种脚步声,心下惊异:“红衣佛死了中,难道这里又有一个红衣佛?听这脚步声,个头儿绝不会比
红衣佛小,曲飞桥请这么大一条春汉给他女儿做保镖,倒也是个趣人了。”
脚步声声到了厅前,战天风抬眼,一个身影挡在了门口,大厅立刻就是一暗,战天风往那人脸上一看,霎时就张大了嘴巴。
这人不是条大汉,竟是个女孩子,这女孩子身材之高大,与当日的红衣佛刚好是一对,高矮胖瘦,几乎不差半分,却还是有两个地方强于红衣佛。哪两个地方呢?一是一对奶子,每只都有脸盆大,若是称重量,少也有七八斤一个,堆在胸前,就像两座大山。这些日子,战天风经常沉醉于白云裳的胸之间,可若是这女孩子这对豪乳,埋首进去,非闷死不可。另一个是屁股,那屁股之大,就不叫屁股了吧,若是用锯子横里锯开,绝对可是当门板用。
“神啊,这丫头到底吃什么玩意儿发起来的?”战天风咋舌,”曲老儿找了这丫头做他女儿的保镖,还真是要胜过七八条大汉呢。”